阮玲玉——千种风情于何人说

满是繁华寂雨夜,烟花落寞影如戏。

青屋弄堂看尽情仇爱恨,夕阳晚月演绎你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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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璀璨、短暂如烟花般生命中,期盼寻找可以依赖与信赖的男人,可是,最终她遇到的是一个一个玩弄感情,薄情寡义的无赖渣男。

她是一个为感情而生的女子,当她所追寻的感情背叛她的时候,就像你的信仰背叛你的时候,她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离开,以自己的方式“美好”的诠释了红颜薄命。

前尘往事成云烟,爱恨情仇全消散,消散于淫靡奢华的上海滩。

阮家有女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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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有女

阮玲玉出生于清末底层工人家庭。

1901年4月26日,阮玲玉诞生于一个阴暗、拥挤的小屋。这家人姓阮,望着怀中漂亮的女儿,看着女儿的丹凤眼,给她取了一个有点男性化的名字——凤根。

父亲是她生命中第一个为她着迷且用心爱她的男人,以后她遇到了很多为她疯狂、着迷的男人,却再也没有像父亲那样用心爱她、呵护她的男人了。

渐渐长大的她越发的可爱、美丽,同时随着年龄增长也越发的有魅力。

父亲下班后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用心去宠爱她,看着她长大。可是一天晚上,下班的父亲摔倒在门前的积水中,同时手中的小纸包紧紧握着没有松开,因为里面是要给她的礼物——彩珠穿成的耳环。

耳环成了父亲给她最后的一个礼物,这个真心对她的男人走了,远离了她的视线,离开了这个世界,这让她的生活开始发生改变。

那一年,她才刚6岁。

如何能躲过的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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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靥如花

16岁的阮玲玉,出落得亭亭玉立,艳彩照人,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都是“烟视媚行”。

这一年,为了维持生计的阮母带着她到张家帮佣,因此她遇到了生命中第二个男人,也是改变了她一生的第一个男人——张达民。

那一年张达民,22岁,出生于富有家庭,优越的生活环境,同时也是风度翩翩。

1925年,当阮玲玉沉溺于恋爱的甜蜜中时,张达民的母亲知道他们的恋情,也知道了自己的儿子要娶自己仆人的女儿为妻,这让她异常气恼,坚决反对,我们是大户人家,我们怎么可以娶一个保姆的女儿回来做太太,于是她就要拆散他们。

当时张达民那个时候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和阮玲玉结合的,于是张达民提出,要不我们同居吧?

最初,他们的同居生活还是很甜蜜的,只是慢慢的生活中,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便露出了本性,开始过起了夜夜笙歌、花天酒地的奢靡生活。此时,阮玲玉也开始踏上了演艺道路,在艺术顶峰上不断攀登。

然而明星的光环并没有让她逃离命中的悲剧,不仅对阮玲玉拳脚相加,后来的张达民威逼阮玲玉去还他的赌债,并变本加厉、索取无度。

终于,阮玲玉提出了分手,可是,张达民要求:每月补贴他一百元,贴足两年。

不过她的劫数并没有因为和他的分手而结束。

无非是因为对爱的追求

阮玲玉冷冷的坐在爱情的彼岸,看对面的灯火,换了一个姿势,却换不了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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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阮玲玉与茶叶大王唐季珊相识。

唐季珊不仅是茶行巨富,同样也是情场高手。当初他能追到影后张织云,就足以证明他讨好女人方面很有一套。

和其他见过阮玲玉的人一样,唐季珊很快就被阮玲玉的美吸引了。他以自己受张织云骗为幌子,以温柔多情做掩护,是阮玲玉产生一种惺惺相惜的依恋,再加上他自己的风度翩翩与朋友们说:“他比张达民要好”。就这样,芳心暗许。

1933年唐季珊与阮玲玉结婚。

然而,厄运早已注定,唐季珊这样的情场高手,不会留恋于一只蝴蝶,当新鲜感消失后,他便开始了在舞场中散尽风流。

他游戏人生,而她却认真了,在她生命最后一刻,还在执意地问:“你还爱不爱我?”。

此恨绵绵无绝期

她生命中的最后一个男人,是对她的“致命一击”。

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阮玲玉,把蔡楚生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时,蔡楚生却用沉默拒绝了她。

关锦鹏的《阮玲玉》中有这样一个场景:身穿灰暗旗袍的阮玲玉在临死前去见蔡楚生,她对他说:“带我去香港,结了婚再回来,只要你舍得乡下的老婆和同居的舞女”。然后,我们看到的是蔡楚生脸上的苍白,阮玲玉拿上自己的手提包,头也不会的走出餐厅。

我们无处可寻太多的痕迹去看清那时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不要以被抓到的女子是多么的无助和绝望。

只知道。

1960年,蔡楚生为阮玲玉的墓碑题词:一代艺人阮玲玉。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人言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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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妒红颜

“美女的命运多舛,是因为那些将她们列为脔、牢牢攥在手心不放的男人往往够坏、够狠、够风流、够奸诈、够有名、够有钱、够有地位,却缺乏德行,缺乏智慧,缺乏怜香惜玉,悲天悯人。”

就是这样三个男人,把阮玲玉陷入苦海中,且冷眼向往,甚至于恶语相向。

1935年的阮玲玉事业如日中天,于是,张达民带着阮玲玉的“淫史”登场,还诬告她与唐季珊伤风败俗。“她额外地被画了一脸花,没法洗刷”。这让已不爱她的唐季珊不高兴,不仅没有安慰还冷冷的责怪她。旧时法院管的比较宽,她收到了法院传票。

她不怕上庭,只是,告他的是她的男人,不珍惜他的是她的另一个男人。那么多的流言蜚语,她累了。

于是她吞下安眠药,留下“人言可畏、男人可恶。”在红尘中只留下,她穿旗袍的身影却没有声音。

心似金刚,却也经不起如此的震荡,几多惆怅,几多幽怨,是否真应了“红颜薄命”?

尘归尘,土归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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