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两难

动物园的马戏表演节目

      周末带大宝去了动物园。每次去的必看项目就是马戏表演。高难度的杂技表演，动感的音乐，萌萌的动物，让人欢呼、雀跃。

      以前他就只是看，跟着音乐鼓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看懂了没有。那天他有点安静，看的时候突然问了我几个问题，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妈妈，小狗为什么会站起来走？”“妈妈，他们为什么要站到别人身上？”“妈妈，那只熊在上面会害怕吗？”

      “因为小狗遭过训练啊！”“他们很勇敢，而且很灵活，力气很大，对吗？”“我想熊经过很长时间的训练，应该不怕了吧！”

      很官方的回答。我很高兴大宝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但是他这么一问，我不知道要站在哪种价值角度去解释。是要说：“对啊，这多么折磨人，还有动物们，为了取悦人类，把动物训练成这样，他们该受多少苦啊？”还是要说：“他们勇敢坚韧，动物们受过训练也突破了自己的极限，而且这是他们的工作，他们为了生存没办法”？我不知道能不能类比在华山黄山那些景点，有些人背着藤椅把游客背上山。因为一些人批判这些游客不人道，也有一些人说不给他们钱赚他们无法生存。这就是从两个维度的评价。一个是生命的角度，一个是社会的角度。就像著名的海因茨两难案例，对小孩子讲这个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