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自从那次之后,戚宴与独孤缆一齐进了大牢,曲执怀并没有下罚处分。步摇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她们毕竟跟曲执怀夫妻一场。

步摇跑到曲执怀面前,立刻打掉他手里的奏折,“曲执怀,你娶什么人我不管,我只要是你最后一个王后。”

曲执怀邪魅一笑,“最后一个?看来朕爱你爱得太晚了。”

这可能就是老话说的“相见恨晚”。

“王后。”沈丘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说道:“念儿姑娘已经醒来了。”


沈愉来到昨日生起事端的冷宫之中,看着周围凌乱不堪。只见铁链断在了地上,剑鞘掉在地上。

沈愉四处张望着,突然,她拾起了一片玉块的碎片,仔细地摸了摸。她抬头,道:“这不是玉玺么?”

玉玺乃国之根本,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躁动,沈愉见势不妙,此时逃跑却已经来不及,只好躲在不远处的屏风藏身。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沈愉哽咽起来,却又不敢跑出去。

这就是她的父亲。沈家自从没落后,王上让他们永生永世不得入宫,可他们机缘巧合之下,沈愉父女俩还是入了这深宫之中。

沈愉答应父亲,日后见到他不能称他为父亲,私底下也不行。宫中耳目众多,一不小心就会染上杀头之罪。

“你们几个,将这里清扫清扫,不得有误。”

随后,男子便扬长而去。沈愉趁机也离开了冷宫之中。


“念儿!”步摇跑到念儿床前,双手紧紧握住念儿的手,喜极而泣道:“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念儿擦了擦步摇的眼泪,“傻瓜,我又没得什么大病,不过就是被划了几道口子而已……对了,玉……玉玺呢?”

念儿往步摇身后望了望,“玉玺是不是让戚宴她们拿走了?王妃,为了我,这样做根本就不值得!……咳咳……”

曲执怀上前,“你放心吧,当时给戚宴她们的只是一个假玉玺,玉玺乃国之根本,朕怎么能任由她们嚣张?”

“念儿,你是怎么被她们抓去的?”

念儿想到这里,神色不禁黯淡起来,“那日,我听说王妃想要尝尝燕窝,我便去了膳房准备。结果,膳房里有人打晕了我,醒来后,我便发现自己在一座宫殿里。”

曲执怀两手放在背后,郑重其事道:“看来她们想要得到玉玺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就谋划好了。”

步摇立刻跑了出去。

独孤缆身为废后,理应在冷宫里安分守己。戚宴到底给了她什么,才让她答应了戚宴联手抢夺玉玺?

独孤缆被关在了另一所牢狱里。

“独孤缆,快说,你们对念儿还做了什么?!”步摇跑到牢门面前,对着独孤缆怒吼道。

独孤缆冷冷一笑,“这话你不应该来问我。”

步摇反驳道:“只要你告诉我,我可让圣上对你从轻处罚。”

“让我在这牢狱里度日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宽容了,步摇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会沦落到至今的下场,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我跟戚宴合作时,我满脑子里想的就是亲手杀了你,至于对念儿做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步摇双手抓着牢门,“你还嘴硬?你如若不说,我立刻让圣上将你处死!”

没想到,独孤缆竟丝毫没有畏惧,竟然还大笑起来。

“罢了,我这贱命一条,让你们拿去也无妨。”

“你!”步摇此时真想爆粗口,可是,对着一个古人说着现代语言,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独孤缆,活该你被折磨!”步摇怒吼一声,便跑走了。


“步摇,你跑哪儿去了?!”当曲执怀找到步摇时,步摇已经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执怀,你杀了独孤缆吧!”步摇情绪异常激动,“独孤缆和戚宴给念儿吃了一种东西,那种东西会吸收念儿的精血,久而久之,念儿就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我……”

“独孤缆没告诉你那东西是什么吗?”

步摇摇了摇头,“她说只有戚宴知道,执怀,你杀了独孤缆,这样才能接我心头之恨!”


知识竞猜——

请问让沈愉哽咽的人究竟是谁?

吸食念儿精血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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