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江春水向东流——读《村庄》

      胡干的小说《村庄》有着浓浓的乡土情,深刻描述了记忆中家乡化不开的的乡土人情。写作风格有着乡土小说的朴实,手法上也有点“反故事”。“相爷”“桂爷”“瞎炮仗”等等的外号,不得不佩服广大群众的智慧,每个外号十分有特点有创意,天马行空。

 

  小说以“相爷”归乡为开端,但书里又不单单相爷一个主角,随着故事的展开,中途巧妙地将各个人物“离乡”后和“归乡”后的经历都加一描述,所以书中的每一个人物都是主角,他们经历了世间的悲欢离合,最终殊途同归的都回到了这片土地。每个人都有外号,就等于每个人有两个名字。全篇只要看到双引号不知觉的去找他的原名。开始看到“相爷”时,十分好奇名字的由来,不由自主去探索名字背后的故事。可后来发现全书带引号的名字不仅一两个,读着读着就放弃了。全书二分之一的标点怕都是引号了。(看完书之后满脑子飞的都是引号,@-@)。


  “相爷”曾在书中说过:大千世界,五浊恶世,本来就是一个大不净,没有一样真正干净的东西,眼睛看的,耳朵听的,哪有多少干净东西,更不用说吃到嘴里,咽到肚子里了,说人肚子人嘴不是好东也对,可还有比这些更加不是好东西的,那就是人心呀。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世间游荡了七十多年,已经看透了尔虞我诈,这段话不仅仅是回答了他外甥的问题,他感慨地是人生。

   

佛家云:一切苦果皆有因。“瘸国良”到将这句话发挥的淋漓尽致,一个脾气暴躁的汉纸,粗话成片,逮谁骂谁,这辈子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就因为这样,半生坎坷。十四五岁的时候为了算命的一句话,抛弃定了娃娃亲的亲子,瞒着家里投奔了“相爷”。结果呢?不算回来之前,在韩家庄的时候,井里头掉过,火里头烧过,发大水被淹,再被马车撞到碾过一次,可谓是九死一生,虽然最后捡了条命,但也成了瘸子。


书中让我印象最深的便是“相爷”和“瘸国良”了,两个都是漂泊半生,最后殊途同归的回到了韩家庄,这个原先走出去的起点。不一样的是,“相爷”这一生颠沛流离,学会了放下,看淡了世间沉浮,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那个摆渡人点醒了他,‘啥叫彼岸呀,这边看那边,那边看这边,两边看中间,这不就是彼岸吗?’佛家在世间苦苦追寻的真谛,轻易便被这个普通的摆渡老人看透了。人在世间苦苦追寻彼岸,殊不知自己便在彼岸之中。世间一切执念轻易便被“放下”两个字化解。可“瘸国良”却始终不能理解,半生坎坷终不能学会“放下”,一张世间一切执念轻易便被“放下”两个字化解。可“瘸国良”却始终不能理解,半生坎坷终不能学会“放下”,一张‘铁嘴’还是那么硬,依旧到处得罪人。


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的人经历坎坷,末了平静沉眠。有人终究放不下,遗憾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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