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讲

2022-01-19
我叫王诗溢,微信名 分子树姐姐。生命之树卡巴拉的树精灵。

我的教练曾让我想象,一幅生命图景。在那画面里,有一棵参天大树,与万物相连。大树滋养,孕育着大大小小的生灵们。枝繁叶茂,绵延千里。我也是这生灵中的一个。照料着这大树,不被侵害,污染。闲时,我会坐在树梢,看向远方,月光。或者就在树荫下,打个盹。我有一颗水晶球,时不时需要查看,看看大树哪里有腐坏,病毒入侵。我和生灵们要及时去除腐坏,与毒物对抗。

生命前30年,我只有一个梦想,就是成为科学家。学习脑科学。孜孜不倦的追寻之中,如愿出国留学读博,却最终在实验室的工作中,备受摧残,铩羽跌落。我得了抑郁症。科研路戛然而止。在谷底趴着两年多,才慢慢走出来。走出来的契机是一本书的翻译。《被忽视的孩子》。我用“爬”格子的速度,伏在地上,把一本不算厚的书给“转换”成了母语。我的心,随之得到了重建。作者用她30多年的咨询经验,对人的深切关怀,细致的科学精神,“看见”了我的伤--情感忽视。中间有几个月,我每天都是满脸泪水的在翻译。打开自己的内心,看到密布的伤痕,是很难过,很痛苦的。那时候每天都感觉自己是个废物,没有希望,不想继续,满脑子想逃离,逃离人群,逃离生活,逃离自己。却又觉得自己被牢牢困住。只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这本书《running on empty》。作者开篇描述的一片荒芜,就是我眼中的世界。干渴的喉咙,已经不再呼喊。眼神也涣散无光,无意注视何处。
我深信,自己有“致命缺陷”。
可当在书中看到“致命缺陷”这个词,那个优秀女人的“自杀”故事。我的内心,却升起一丝暖流。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那个荒芜的世界里,原来有这么多人,都在孤独的奔跑,无声的呐喊。我想拥抱他们,我想好起来,我不想放弃。我想帮助他们。
我活过来了。

心松动了,生活的车轮又开始转动了。
之后有了宝宝。新的希望。好爱我的宝宝。
可我还来不及品尝新生的喜悦,就又被生活重击一拳。招架不住。宝宝一岁前,我不知道累的哭了多少次。就是纯粹累的全身疼,面对这样的生活,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的累哭了。我只是因为是女人,就要遭这罪吗?凭什么?
我真的觉得老天在跟我开玩笑。抑郁症两年多,还不够吗?当妈妈还要这样?(娃还未满一岁时,疫情开始。全球停摆。我们一家在海外,飘零,孤独,无助。期间又跨国搬家。)

许是触底反弹,许是心已经重建了部分。我生出了旺盛的斗志。不能这样,不该这样,就这样,开始了真正的出发。

刚找的工作,被疫情搅合了。那就线上开始副业吧。想帮助妈妈们,如果没有完善的社会支持系统,那就自己来建吧。书也出版了。一边做副业,一边开始有读者认识我,跟我说,这本书也改变了她们。女性成长,个人疗愈成为了我事业的新起点。回望科学家的梦想,已有恍若隔世之感。

人的内在的成长,遵循着朴素的一些规律。我是学神经科学的,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每一个生命从降生以来,就是带着自己的基因,同时被环境所塑造。家庭就是把一个生物人变成社会人的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环境。原生家庭会给每一个人打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大树需要阳光,雨露,土地。
人需要爱,信任,独立。

孩子不是妈妈爸爸的复印件,孩子是另一个生命,独立的个体。我们要想让他健康的成长,首先我们自己需要明白,什么才是生命的养料。什么才是生命的意义。
育儿先育己,既是这样的缘由。当我们自身的生命是有缺陷的,我们会缺失相应的能力,比如爱别人的能力,我们便没有办法去善待新的生命。
“家庭应该是每个人获得力量的地方,而不该是我们的负担”上周三直播时,说到这里,我把我自己给说哭了。这是痛的感悟,也是希望所在。
workface新年大课上,就让我遇到了 徐立导演。他用电影,在撬动“教育”这块磐石。他还引用了u型理论。这不是答案,还能是什么?
我全身心的投入创业,想为教育做点什么。哪怕计划不周全,资源没多少,经验也谈不上资深。但这些,有什么所谓?!我的生命经历了打破,重生。从心生出的热情,从心找到的答案。一往无前。所以workface 的check out 环节,问你有什么想对2022年说的,我的回答是,我已经在两年前,问过了自己的生命问题,我也已经找到了答案。现在就是,继续。还有一句话我没说,我心想,2022,你准备好了吗?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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