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阅读】曹燕读《清塘荷韵》

季老的回忆

――读《清塘荷韵》有感

育才中学初二（15）班 曹燕

《清塘荷韵》是季羡林的一本散文集，文字朴实诚挚，虽然没有华丽的词藻，但在每件事物上都寄托这他对过往的怀念。这本散文集又似他的一生，从幼年到留学再回国工作，直到晚年，所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人事，都是令他回忆的。

作者幼时便离开了母亲，同父亲叔父一起在济南生活，那时候王妈便成了作者第二个母亲。王妈是一个劳碌的人，作者在文中写到“我从飘忽的梦境里转来的时候，往往可以看到窗纸上微微有点白，再一沉心，立刻就有嗡嗡的纺车的声音。”这与朱德的母亲似有相同，同样是勤勤恳恳地过完一生。那个时代的妇女皆是如此的命运，除了劳碌还是劳碌……  作者曾远赴德国哥廷根大学留学，恩师自是不必说的。他与瓦尔德施米特教授的关系最为密切。说来也是奇怪，这同鲁迅的《藤野先生》又是相似，又有不同。说它是相同吧，皆有感恩老师的传授，说它不同吧，终是鲁迅离开了日本，而这里却是教授被征从军。

作者回国后，大部分的时光都是在北大与清华度过。多年之后，年过七旬的季老再忆燕园，再忆季荷。《清塘荷韵》正是描写季荷的一篇文章，季老在塘中投下几颗莲子，盼着能够“小荷才露尖尖角”四年之后得满塘荷韵。荷花是季老的爱恋所在，以它作为书名，暗喻了季老的品质。张中行先生也在序言里说“季先生就以一身而具有三种难能：一是学问精深，二是为人朴厚，三是有深情。”这三个词用来形容荷花，亦是恰当。季老是我国著名的教育家、文学家、翻译家，精通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等古典文字，是公认的学界泰斗。其学问精深与旁人评论的为人朴厚，恰如风姿绰约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深情”二字，不读他的散文亦是难以领会，就像不懂荷花的人，亦是喜爱雍容华贵的牡丹，不解荷花的庄重质朴。

正如张中行先生评价的所说，季老的散文有深情。不错的，在《拥抱自然》这一辑中，对于世间的一花一木，在季老的眼中，都寄托着深深的回忆。《夹竹桃》一文，自是小学里就读过，并不陌生。但选入这本书的文字中却多了几段，读来，亦是加深了季老对夹竹桃爱恋的缘由。在缅甸北部古都蒲甘，季老无意间在他们所住的大楼前发现了夹竹桃，甚是惊喜，他们与缅甸朋友在楼前，在夹竹桃前谈论蒲甘的历史，中缅文化的交流。这夹竹桃在季老眼中亦是涂上了绚烂夺目的中缅人民友谊的色彩。

或许夹竹桃牵扯的范围有点广，但在北平公寓前的枸杞树所寄托的更为细腻了。作者初见枸杞树时如此感慨：“幼年在故乡的时候，常听人说，枸杞花是长得非常慢的，很难成为一棵树，现在居然有这样一棵虬干的老枸杞站在我面前，真像梦；梦又掣开了轻渺的网，我这是站在公寓里吗？”季老对故乡深情的回忆，亦是让人在文字之前感叹时光。

时光荏苒，回忆早已湮没，又有几人拾起再回味，季老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