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英凤因多天不见吕林，心中纳闷。今日一早见狗蛋一个人扛着镢头从门口走过，便轻声叫“狗蛋……”狗蛋听见英凤叫他，心中欢喜，小跑着来到英凤的黑木门前。英凤递给狗蛋一个白馍，问：“今天咋是你一个人下地。”

狗蛋犹豫了一下说：“我大病了。”英凤“哦”了一声，摆摆手让狗蛋走了。

狗蛋拿着英凤给的白馍，一路走一路想着英凤那白皙红润的脸蛋，想着要是凑上去闻一闻，肯定是香的。

天越来越热，英凤在院里洗了澡，把上次在集会上买的裙子拿出来比了比，镜子里的英凤年轻丰满，身线优美，匀称的五官，白皙的肌肤，披肩而下、丝绸般柔软的黑发，尤其是那一对挺立的乳房，让人垂涎欲滴，充满了诱惑感。

天刚麻麻黑，村子里家家户户都飘着烟火的香气。英凤从巷西头走到巷东头，吕林家的门紧闭着。

英凤绕到吕林家后院，从吕林家后院门的门缝里看到厦屋的灯亮着。不一会儿，英凤看见吕林从上房后门出来，到后院来解手。英凤轻声唤了一声“吕林”。

夜晚的乡村十分宁静，吕林解了手刚准备回屋，忽听见有人唤他，回头寻声往后门走过去。英凤见吕林走了过来，又轻声唤了一声“吕林”。

吕林打开后院门说：“你咋来了？”英凤见吕林走出来，忙扑到吕林怀里说：“我听狗蛋说你病了，想来看看。”

吕林把英凤拉到后院墙外的一堆麦秸垛旁，神情严肃地说：“我最近遇着点儿事，可能以后不能去找你了，你回去吧！”

英凤一听，恼了火，问：“你咋了？为啥不能来找我了？”吕林说：“我莫办法给你说，总之，你回去吧！”

英凤看吕林确实心事重重的样子，人也憔悴了不少，有些心疼地说：“你遇到啥事了？”

吕林沉默了一会，又催促英凤快回去，英凤不依。突然，英凤扯下裙子，一丝不挂地站在吕林面前，说：“我不回。”

夏天夜晚的风带着诱人的凉意，吹到人身上很舒服。英凤的酮体在若隐若现的月光下泛着白光，吕林忍耐不住，一把将英凤揽在怀里，倒进了麦秸垛里。

吕林老婆见吕林去解手，半天不回来，便叫狗蛋去后院寻他。狗蛋走到后院，见后院门开着，便径直走了出来，不料一出门恰好看见英凤扯下裙子，一丝不挂地站在月地里。狗蛋惊呆了，呆呆地望着英凤的酮体，一对丰满挺立的乳房白花花地裸露在月光下。

狗蛋看见父亲的身影扑到英凤的身上，滚进了旁边的麦秸垛里，狗蛋的家伙“嗖”地顶了起来，把裤子撑得老高。

狗蛋羞愧极了，弯腰夹着腿回到了院里。待那家伙慢慢软下来才一脸沮丧地回到了屋里，一声不吭地上了炕。

第二天，吕林老婆叫狗蛋起床下地，狗蛋说自己不舒服，躺在炕上没有动。

吕林老婆又打发吕林去，吕林便拿起镢头出了门。

狗蛋躺在炕上悄悄地哭了一阵，下定决心从箱柜里拿了两根金条，揣在怀里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