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

听完“《道德经》第十一章:有无相对”后,发现论述的是有无的关系。

事物都是相对的,有动就有静,有闲就有忙,有善就有恶等等不一而足。我们要从繁忙的事务中解脱出来,净化自己的心灵。让有我的个人变成无我的世界,服务于这个社会。

世上没有白费的努力,也没有碰巧的成功,一切无心插柳,其实都是水到渠成。人生没有白走的路,也没有白吃的苦,跨出去的每一步,都是未来的基石与铺垫。踏踏实实地做好每件小事,勤勤恳恳地付出努力,梦想终将实现!话反过来说,即使由于各种原因梦想没有实现,也无愧于心,将心安并欣慰自己走过的路。

写到这,想起王国维的“有我之境”和“无我之境”来。摘抄一段,以供欣赏。

欧阳修的“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秦观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都是有我之境。第一句像是词人在与花儿对话,眼中流着泪问花儿,但花儿却一声不语,落英缤纷,随秋千而去;第二句词人孤独地待在寒冷的屋里,窗外夕阳西下,传来了杜鹃“不如归去”的鸣叫,勾起了词人说不尽的思念。这两句词都明显带着词人的主观感情色彩,能够从词句中读出词人的伤心和孤独。正如王国维说的“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

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元好问的“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则又是另一番景象。读到这两句,并不能读出诗人在写这两句诗时的心情,只看到了一片美丽而又超脱的景象,当我们在这景象里慢慢品味之时,仿佛能够从中找到一点线索,却依然很模糊,让人回味无穷,达到“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的物我合一的境界。

王国维说:“古人为词,写有我之境者为多,然未始不能写无我之境。”为何古人写词多“有我之境”呢?其一,词本身就是抒情的文体,文人们借诗、词抒发各自的情怀,或叹怀才不遇,或感世态炎凉,或抨击时政,或是离愁别绪,无不充满了自己的性情。其二,无论是在诗、词还是曲中,“无我之境”要达到“以物观物”的境界,需要人生的豁达与释然,才能物我两忘,自然比“有我之境”更难达到。

可见,把有形的自我修练成无我,才是忘记现实中的真我,得到心中的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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