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故我在

笛卡尔的这句话大家都耳熟能详。他凭借着这种思想而赢得了“现代哲学之父”的美誉。跟泰勒斯的“哲学之父”相比,多了一个“现代”。因为正是笛卡尔的努力,使欧洲人民的思想得到启蒙,进入到发展的快车道。

笛卡尔对所有流行的观念不会直接接受,而是要经过自己理智的检验,否则,就不予接纳。

这就挺立了人格主体,人之为人,贵在能思。

这一点不得了,当时的人们大都习惯于流行的思想,基本上不思考是否合理。如果越来越多的人都能进行“思”,那就大大推进了人类的发展。也正是这种思想的启蒙,催生了震惊世界的法国大革命。那时的法国是君主制,路易十四叫嚣着:“朕即法律!”法国人民在笛卡尔思想的鼓动下(当然还有后来的伏尔泰等的启蒙,但启蒙的本质从笛卡尔始,即挺立人格主体),攻占巴士底狱,揭开了大革命的序幕,带动了整个欧洲的思想启蒙。

笛卡尔把世界万物称为扩延,可理解为物质;而人的高贵恰恰在于人有灵魂,也就是理性。

“我思故我在”,即使你经过“思”,发现自己没“在”过,但“思”本身仍然证明你仍然是“在”的,因为“思”。人的未来也是靠“思”来成就。

说到此还要说一下笛卡尔的另一个观点:人是一架机器。理由是人的诸多行动完全是按照内在的理性展开,比如到了青春期,人就开始走向独立,表现为叛逆与孤独等,这不是个人主动的选择,而是受内在的成长规律的支配。这不正表明人是一架机器码?

这样笛卡尔自己的思想中就出现了二元对立。一方面是理性对自己的把握,一方面是理性之外的规律对人的控制。笛卡尔之所以这样思考,很可能是受当时时代的影响。文艺复兴的蓬勃发展,尤其是伽利略和牛顿等的科学发现,让人们知道了很多自然现象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自然界也就仿佛成了一架机器,由自然规律操控着。

这就有点类似中国哲学史上的性本恶和性本善之争,其实性本恶是指人的生物性,性本善才指向人的本性。这里的外在规律对人的控制,其实是人的生物性,动物也受这类规律的影响。所以不能把外在规律当作人的本性,人的本性只能是内在的理性。其实,他的“我思故我在”已经包含着人与万物的区别,即人是理性的存在,而其他万物则是生物或物质的存在,没有人的选择性和自我成就性。

我思故我在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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