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最低谷时的样子——北漂18年(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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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并不是最差的状态,欠钱才是。2005年在X网待的三个月里,我不是状态保持之前从外企出来的低谷,而是呈现了更低的负值,实属20年职场之最低潮。


首先,没学到什么有用的技能。
整体环境不好的时候,个人是很难安心做业务或者学东西的,大部分人都会受环境的影响。
这部分我只类比一个例子。
2007年有家不知道哪儿来的所谓互联网公司XXX,要搞个门户网站,号称干倒搜狐和新浪,在人民大会堂开了个成立大会。XXX公司在成立的近1年时间里什么都没干,招了一堆编辑每天闲着。
我所在公司刚好在招编辑,我还面试了几个从XXX公司出来的人。当问到:“为什么啥都不干还要待超过6个月时?”得到的回答是:“反正发工资,闲着呗。”这批人后来都因公司发不出薪水离开了公司,我当时一个都没敢招进公司,在他们身上有我2005年时的影子。

其次,搞坏了本已很差的心情。
之前提过感觉销售没什么价值才去读MBA看怎么转转行,结果遇到了这么一家不着调儿的公司。即使每天看戏精神也不太好,毕竟演的人都是人性恶的部分。
那时候是夏天,有次偶尔吃芒果,突发过敏(估计就是跟心情有关),结果整个人都肿起来了,脸像个猪头。到公司请假时,前台竟然没认出来,问我找谁。
当时还惊动了老爸,特意跑了一趟北京来看我。看来心情确实能影响身体。
总之,带着很差的心情,我开始在网上投简历,同时给自己设计了一个底线时间——1个月,即使找不到也不干了,实在太乱了,不缺这儿点儿钱。

第三,见识了人人互坑的极致。
职场不像有些人想象的那么单纯,也不像有些人想象的那么脏,可是怪物成群的地方确实会把恶的一面发挥到比较极致。之前一期谈了别人的事,做为X网公司的最后一篇,来谈下我的事。
我辞职的时候,张X已经被打跑了,X网陷入了各种互坑互掐的状态。里面有个赵主任,跟一个人力资源顾问叫张蕾掐起来了(一来叫这个名字的挺多,没有特指,二来这人用的也不是真名),算是普通劳动纠纷,其实就是欠薪。
张蕾具传对劳动法解很了解,扬言要去告。当时谈这事儿的时候不知道为啥我在场,赵主任于是想让我出个人证。这个没啥,原则上我客观说事儿就行,而且当时我也要走了,谈不到得罪谁,不得罪谁。接下来的事儿才有意思。
从某种角度上看,赵算是有求于我。不久之后,我要辞职,赵跟我做离职面谈时,特意让公司财务别离开公司。
后来才知道,公司按劳动法规定准备给每个员工补社保,走的也给补或者折算成现金给要走的人。当时高层已经宣传,但没下达。赵想的是如果我提,他就让财务多给我一些钱,或者看怎么补下社保,让财务别走就是这个意思。
当时我没提,于是赵也没提。他以为我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事儿。他以为我在公司没朋友了。
离职之后,两个月,赵主任突然打电话,说张蕾把公司告了,准备上庭,让我做个证。我直接把电话挂了,把他加入了黑名单。
任何事情都是有报应的。

终于谈完了低谷部分,否极泰来,下周开始讲讲我是如何走向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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